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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的自然地理景觀,素來頗受世界各地旅人推崇,而在重慶與貴陽之間,擁有「詩鄉」美名的黔北縣城綏陽,不僅能體驗到鐘乳石洞品嘗美酒的樂趣,還可以下榻中國最長溶洞旁,細細感受歲月之靜好⋯⋯。
在重慶與貴陽之間,有一座群山環繞的黔北小縣城兀自美好著。聽聞過此地的人並不算多,但只要曾造訪此處,無不驚嘆於其沉靜底下的豐富──奇絕的天然溶洞、壯闊的原始森林、可飲可浴的溫泉水、多彩繽紛的花海,簡直是不可多得的人間仙境。這座名叫綏陽的小縣城,除了坐擁豐富的天然景觀,更素有「詩鄉」美名,據說在當地,連農民也能做詩!
綏陽近年來特別打造的「詩鄉花海」生態農業觀光園,夏季時,翠綠的牛心山腳下,紫色薰衣草占領視野©綏陽縣委宣傳部提供
在薰衣草花海中吟唱詩歌
若有幸於夏季從貴州方向驅車進入綏陽,首先將經過一片色彩繽紛、廣達六百畝的美麗花海,那正是綏陽近年來特別打造的「詩鄉花海」生態農業觀光園。在翠綠的牛心山腳下,紫色薰衣草占領視野,令人聯想到法國的普羅旺斯。還沒進入「詩鄉」,心中已泛起浪漫的感受。
昨夜等郎緊不來,燒了幾多冤枉柴,仔雞燉湯都乾了,油煎豆腐起青苔。」這首質樸的情詩,由綏陽農民詩人韓述華寫就,當地人皆朗朗上口。綏陽的文化發展,可追溯至千年前東漢文學家尹珍在此設堂辦學,可見此地人民雖以從事農業為主,其歷史文化的積澱不可謂不深厚。
今年五月,綏陽「中國詩文化陳列館」在縣城內的北大街開館,以兩層樓規模介紹中國詩歌文化、重要詩人及作品。除了古代的唐詩、宋詞、元曲之外,也不忘顧及近代詩作,例如寫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有「中國最後一個田園詩人」之稱的海子,以及現代詩人席慕蓉、余光中等人,皆有介紹。陳列館更採用了多媒體投影技術,把中國的詩歌文化展淋漓盡致地展現給觀眾。
在花海中漫步、吟唱古今詩歌,不亦快哉!
經過卅年逐步探索,寧夏現已開展出多樣化的黃河玩法,既可乘羊皮筏自由漂流,也能攀滑索凌空飛躍,宛如一座超大型的主題樂園──只不過,布景裡的大漠、黃河、高山、綠洲,可是貨真價實。
黃河在中衛騰格里沙漠相會。
若論黃河沿線最有意思的旅遊景點,寧夏「沙坡頭」景區大概是其中老資格的前輩。
開發於八○年代的沙坡頭,是寧夏最早的國家五A級景區(現另有沙湖、鎮北堡影視城兩處),黃河流出甘肅北部,進入寧夏省中衛市,在此與騰格里沙漠短暫交會,既有大漠駝鈴的蒼茫,又有黃河倒影之秀美,奇特美景,使此地聞名中外,還曾入選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年度世界奇觀。
一側黃沙漫漫、一側林木蔥蔥,引王維寫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上山下河...
站在貴德頗負盛名的「黃河清大橋」之上,俯瞰眼前清冽碧綠的黃河水,才知道原來「跳進黃河洗不清」只是區域限定。
©視覺中國
扎陵、鄂陵雙湖,被譽為黃河上的兩顆明珠。©視覺中國
或許是「青海青,黃河黃」這句歌詞的印象太過強烈,以至於當車開出西寧市區九十公里,進入貴德縣境內後,當地友人輕聲提示「車窗外就是黃河」時,我驚訝地叫了出來,「黃河為什麼是清的?」
站在貴德頗負盛名的「黃河清大橋」之上,俯瞰河水,水色皆是清冽碧綠的,隨著陽光變換,還有墨綠、翠藍等各色深淺變幻,與眾人印象中黃河濯濯、泥流滾滾的霸氣模樣大相逕庭。
位於山頂的牛頭碑,海拔比玉山還高六百公尺©于志新...
抽鴉片的企圖,起始自朦朧的孩提時代,
那時的我還有許多想要成就的事,
像是最偉大的鬼魂專家、世界最佳溜冰好手、冠軍級的馴獅者⋯⋯
直到我長大去過中國之後,所有這些夢想都已被拋諸腦後。
—項美麗《大煙》
一九三五年三月,遠在大洋彼端的艾米麗....
臺灣早期,對許多小孩而言,家門前的爛泥與碎石就是他們的玩具。但是,如果一座現實中的公園, 真的是用碎石、泥沙和廢磚等建築垃圾組合而成, 那會是怎樣?上海近郊便有一座公園,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重生,由原先一塊灰塵滾滾的廢地,轉變成大人小孩的新去處。
濱江愛特公園位於北虹橋濱水景觀帶內,兼具運動休閒、社區遊憩及環保教育等功能。最初這塊居住區與工業區交界的灰色地帶,堆放著大量建築垃圾和土方,四處雜草叢生。加上四周來往砂石車輛,因此居民避之不及。事實上,過去中國數十年的高速城市發展,廢棄物的處理一直不為各個行業所關注,就在居民積極對當地政府施加壓力下,這片荒地開始有了轉機。
有趣的是,一開始政府只是想把這些廢料轉移到另外一片土地,但設計師卻建議保留廢棄垃圾,並借助了在水利工程經常使用的生態石籠,把現場蒐集來的碎石、混凝土塊、磚等全部填入石籠當中,形成標誌性的地景構築物,讓當地居民可以感受到公園的歷史記憶,同時又賦予原本廢棄空間新的活動意義。
第一次踏上公園,會完全遺忘這邊原本是一塊廢地,現場高低起伏的小山丘像是原有的地形地貌。面對周圍的住宅區,公園更是親切地打開多條入口,創造出豐富的步行路徑。公園內部由三百五十公尺長的健身步道串聯起入口廣場、健身廣場、兒童活動區和各個石籠構築物,迂迴的路徑搭配綠草與石磚兩種主材料,帶來豐富的場所體驗,並巧妙解決郊區公園在維護保養上的必要性。
離開公園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忽然湧現一個疑問,石磚取材於現有地塊上,反映新公園與舊石磚之間占領與被佔領關係,究竟是地景介入了公園,亦或是公園介入地景呢?
【資訊】濱江愛特公園
地址_...
位於山陝二西交界的石樓,因地處偏遠、山路難行,一直不甚出名,直到宛如渾圓「句號」的黃河奇彎照片流出,才逐漸為外人所知。
說起山西境內的黃河景點,一時半刻也說不完。從晉陝峽谷的深淺溝壑、壺口瀑布的大小懸瀑,到能極目山河的登鸛雀樓、「長城與黃河握手處」的忻州偏關老牛灣,有山水、有建築,有自然天險,也有人文地景。
但是這回我們匆匆掠過名聲響亮的景點,選擇從太原直奔石樓,一處號稱坐擁黃河天下第一灣的小縣城。
據說此地有著黃河五千里河道上少見的圓彎,河道最窄處僅相距七百公尺,從對側山坡看去,形如完整圓圈。從網上照片看來,還真是渾圓對稱,就像地表上遺落的一個「句號」,至於實際上的視覺效果是否真如圖片震撼,還得走上一趟才知分曉。
當年的黃河碼頭畔,一位小販肩挑著菜蔬趕早市。
黃河航運終點站
石樓距離省會太原約莫三百公里,因為夏季大雨,泥水淹過路面,一路並不好走,半途我們繞道明清時期的北方商貿重鎮「磧口」(磧音同「企」),在此住宿一宿。
「磧口」古鎮是黃河水與支流湫水河(湫音同「角」)交會之處,因湫水含沙量極高,匯入黃河之初,形成一片激流亂石灘,擠佔黃河河道,使原先四百公尺寬河面猛縮為八十公尺。無論再老經驗的筏客,到此絕計不敢再往前行,商賈則多在此離開驚險的黃河航道,下船改走旱路。
地理上的限制,意外使得磧口成為清乾隆至民國兩百餘年間,黃河下游重要貨物轉運站。
鼎盛時期,這處彈丸小村,每天竟有一百五十艘皮筏往來,造就客棧、貨運、票號等行當三百餘間。而高高聳立在古鎮最高點的一座黑龍廟,就成為往來筏客、商賈的精神寄託,時至今日,即使黃河航運不再如昔日鼎盛,龍王大殿前的香火依然不絕,護佑著磧口古鎮,以及河岸對面陝西吳堡縣的兩岸村民。
李家山著名的立體結構窯洞,最多可達十一層。
大宅一門連百院
離開磧口古鎮,僅僅往北一公里處的湫水河畔,座落著結構獨特的西灣民居,正是當年發跡於磧口的明清望族陳氏家宅。陳家先祖於明朝末年遷移至此,傳承至第四代陳三錫成巨富,便是靠
在磧口轉運南北貨物、利用水旱路轉運發家,後人將之尊為開啟磧口兩百餘年繁盛第一人。
按照晉商規矩,行商之際不能攜家帶眷,於是陳家人便在西灣坡上,建起一棟又一棟的連綿宅院,使家中男女老幼在此安居。
由黑龍廟戲台可望見對岸陝西吳堡,正所謂「山西唱戲陜西聽」。
為了保護家人安全、避免財產損失,西灣民居格局特殊,俗話說「村是一座院,院是一山村」。整個院落以五條巷子、卅餘座宅院組成,院院之間以隱蔽小門相連通,只要進入一座宅院,就能暢遊全村。
如此設計既可分別獨立,又可整體貫通,對內方便親族往來,對外又能達到防禦作用。從西灣民居南門進入院內,一株三百年歲的大棗樹欣欣向榮,見證了十幾代陳家人的大起大落,如今多數院落中,還有陳家後人居住其中,過著尋常生活,對於幾代前的繁華早已不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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