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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清宮戲,不同戲裡皇帝住的,可未必是同一棟紫禁城。上世紀八○年代末故宮全面禁止影視拍攝,但清宮戲需求仍然不減,怎麼辦?離北京市區數小時的承德避暑山莊便順理成章接檔,可別忘了,除了紫禁城,清皇室大好江山上還留有後院,同樣皇家出品,成為拍攝首選。
©于磊...
身兼導演、藝術家及演說家的創作全才楊士毅,於去年四月期間藝術駐村澳門,以《擁抱.島嶼交換故事》作為「台灣週」的主題,為同為島嶼的澳門剪出一張張的紙花,道出一段段感人的故事。於此《旅讀中國》特地邀請他授權合作,推出名為《擁抱海洋》的文青小旅托特包,讓讀者同他一起看見另一座城市的風景。
放心去飛,放心才飛得好
女紅泛指針線、紡織、刺繡、縫紉或剪花等傳統手工活,而今稱「母親的藝術」,其溫暖、喜悅與祝福的作品涵義,格外打動藝術家楊士毅。於是,二○○七年正當在研究所學習電影的他,仍選擇申請雲門「流浪者計畫」壯遊陜西黃土高原。在這漫長的剪紙旅途中,並非讓楊士毅去到多遙遠的地方,而是陷於一個無所遁逃的地方看見他自己。他進一步表示,倘若他只圖環境或他人改變而自己不改變,終究還是從未移動的旅程。漸漸的,楊士毅讓自己沉得住氣,耐得住寂寞,為得以長成美麗的模樣,當下除了頻頻向剪紙的大娘們學習這分巧手活,學到一身真功夫外,也滿懷感恩讓自己開展的更加健壯。
楊士毅曾為新瓦屋客家文化保存區打造號稱台灣目前最大的剪紙作品「伯公的祝福」
楊士毅笑說,自小家境不優渥,長大後腦袋裡還真沒想過花錢去哪裡玩。然則,母親一句「放心去飛,放心才飛得好」的囑咐,讓他鼓起勇氣踏出台灣跨過海峽前往中國大陸流浪去,在不造成家裡的負擔下完成自己首次異鄉的旅行。事後,他帶回黃土高原上匱乏的環境中,大娘們身為母親的柔軟無私與甘願歡喜的心,讓自己走進有恩的社會,開始用自己的雙手為身邊的人帶來一點好生活的力量,在賺錢養家之餘,也保有服務的心讓台灣更像一個家。
剪紙是一項歷史悠久的藝術型式,每一張剪花都轉述著一個動人的故事。
寒風瑟瑟的週六夜裡,北京蓬蒿劇院傳出陣陣爆笑,當地最大、歷史最久的即興話劇團Beijing Improv 讓京城冬夜熱鬧無比。
如果說舞台劇是一場優雅的交響樂章,即興話劇就是一曲信手捻來的爵士樂。既沒有台詞也沒有腳本,整場演出由觀眾與演員共同創造,只屬於那一個夜晚的那一群人。演員先是在台上丟出問題,從觀眾回應中抓住幾個關鍵字即興發揮,與其他演員對戲也全憑默契。一個再平凡不過的詞彙,幾分鐘內就能突變成令人捧腹的小短劇。
資深團員Nathan...
「希望生存者們都能安全逃難,祝你們好運。」──《屍速列車》
南韓政府醜聞沸沸揚揚,關於該國的美善與陰暗之討論再度浮上檯面。過去十年韓流大行其道,戲裡俊男美女溫柔敦厚,在在與戲外的階級倫理僵化腐敗形成強烈對比。相較電視劇尺度呆板(當然也有少數傑作),韓國電影無論反映現實之全面、挖掘真相之勇氣,放眼亞洲實屬罕見。但卻直到《屍速列車》平地一聲雷起,台灣觀眾始對韓國電影整體素質有一初步認識。上映前後,片商行銷策略主打「年度最佳爽片」,容易讓人忽略《屍速列車》背後真意。透過喪屍與人類、列車與外界、首爾與釜山、現在與明天種種觸碰(人類當中又有善惡之分,列車當中又有車廂之別),把諸多角色一路擠壓到「人生唯有當下與彼此」的逼仄程度,最終煥發生命的扭曲或光芒。
時間與空間隨著觀影過程不斷收窄,電影的戲劇曲線也如小玉說書層見疊出,幾乎容不下一秒喘息(乃至結束前的一分鐘,編導也還是加入了讓人幾乎窒息的插曲)。如此「爽片」獲得票房成功並不意外,難得的是自首映以來壓倒性的好評,尤其在亞洲國家掀起街談巷議的風潮,實是因為片中列車像是一微型社會,有著至為典型的父親/丈夫、長者/智者、富者/權者,甚至典型得不忍卒睹,儼然一齣官場現形記。
人海中,
尋訪我唯一之靈魂伴侶,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徐志摩致梁啟超書信
故居現規劃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視覺中國
五四時期,正值中國社會掀起一道道變革與轉化的浪潮,不僅在文學和文化上達致全新一波高峰,西風東漸的自由戀愛、婚姻自決等觀念,同樣在知識分子間蔚成風尚;那些敢於突圍、身體力行追尋所愛的,或應包括魯迅和許廣平,沈從文與張兆和,郁達夫及王映霞⋯⋯但箇中知名度最高、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恐怕要非徐志摩莫屬了。
這位獲林語堂評為「情才,亦一奇才」的大詩人,早先曾入家塾及學堂,打下淵厚的古文根柢,後則輾轉於上海滬江大學、國立北洋大學(今天津大學)及北京大學,並拜學貫中西的梁啟超為師;然而,真正將徐志摩推向文學的關鍵轉捩點,毫無疑問該是起自一九二○年底的「康橋時期」(康橋即今通稱之劍橋),試看他在散文〈吸煙與文化〉裡的自道:「我的眼是康橋教我睜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橋給我撥動的,我的自我意識是康橋給我胚胎的。」留學英國的這段日子,徐志摩曾入國王學院旁聽學習,並以相關遊歷經驗為摹本,寫下〈我所知道的康橋〉、〈再別康橋〉等膾炙人口的篇章;吟詠之不足,稍後徐志摩更由泰戈爾詩集萌發靈感、在北京發起成立「新月社」,強調詩體的結構和音律,且主張以詩表現個人創造力,開啟了中國現代文學的發展新頁。
海寧市的徐志摩故居是徐志摩與陸小曼婚後短暫的居住地。©視覺中國
也是在這段時期,他益發感覺彼時銜父命而締結的婚姻之不可耐──元配張幼儀嫻雅的閨秀風範,在他看來卻成了拘謹守舊、食古不化的代名詞。就在張幼儀抵達歐洲後不久,兩人由巴黎飛往倫敦,途中張飽受暈機之苦而不住嘔吐,竟只招來徐志摩的冷言相待:「妳真是個鄉下土包子!」這段名不符實的情感關係終究隨著一紙離婚協議書劃下句點,創下了「中國史上首樁西式離婚」的紀錄;林徽因、陸小曼則相繼走入詩人的生命,前者纖巧靈慧,行事作為雖與徐心有靈犀,到頭來卻徒留一段未成眷屬的遺憾;後者豔異而亮烈,她和徐志摩、翁瑞午之間的情愛轇轕,同樣成為一道傳奇的民國風景。
只可惜天妒英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九日,這位才華橫溢的作家因著一起飛機失事的意外,在最燦美輝煌的壯年與世長辭了。消息既出,在震驚四方之餘,這個戛然而止的句點也喚起各界對於其人其文的重視及再評價⋯⋯徐志摩生性灑脫、浪漫,無論發諸詩文,或落實為行止,亦無非是忠於自己、盡其在我的表現!或許這一切,正如同胡適在追思文〈追悼徐志摩〉中給予的評價:「他的人生觀真是一種『單純信仰』,這裡面只有三個大字:一個是愛,一個是自由,一個是美。」
草原上的愛情,特別令人心醉神迷。
看過電影《我的父親母親》的人無不被銀幕上純樸真摯的感情所打動。年輕女孩招娣愛上了在村里擔任小學教師的外鄉青年,草原那頭望著他,日日以家傳青花碗給他送去可口的「派飯」,終於打動心上人,兩人相守超過四十年。那年還在中央戲劇學院念書的章子怡粉色棉襖、正紅圍巾,秋天涼風將草原染得金黃,梳著兩支麻花辮,笑容在風中搖曳。
二○一四年底首播的《羋月傳》也有不少草原戲,秦國西邊的部落首領義渠君翟驪殺伐果斷,是個極有政治與軍事頭腦的草原之王,羋八子和其結成同盟,一方藉由驍勇善戰的少數民族穩定國內局勢,另一方則獲得穩定口糧,可謂各取所需。而戲劇裡的羋月和翟驪初次見面即在草原上,羋月作為姐姐羋姝陪嫁的媵侍,半路遇上掠劫的義渠人,和翟驪可說是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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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皇家欽定的獵場
這兩部影視劇的取景地都北京近郊(大陸人心中的比例尺可要大上幾格,大都會周遭兩、三百公里的行車距離都可能會劃入「近郊」範圍,為了美景,開上半天車算得了什麼?)的壩上草原。「壩上」是一地理名詞,指從草原至高原的過度地帶,廣義的壩上草原泛指河北張家口以北一百公里至承德以北一百公里,一共數百萬方公里的大片天然草原,其中《我的父親母親》拍攝地豐寧壩上位於承德市轄下的豐寧滿族自治縣,狹義的「壩上草原」指的就是這裡。因為離市區近(精確來說,這個「近」字指的是距離市區兩百五十公里)幾乎成為北京自駕遊愛好者的後花園,每年五月之後吸引大批遊人,旺季一直持續到每年十一長假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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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或許還聽過清代皇族舉行秋獵的木蘭圍場。那是從承德到內蒙一帶自古以來水草豐沛美、千里松林、萬物生長棲息,遼代帝王曾在此狩獵,康熙時為了鍛鍊滿族男兒,開闢了一萬多平方公里的獵場,清代中葉以前,各任皇帝每年秋天都會率領八旗子弟來此狩獵,為的是不忘祖宗教訓,真正將「體健為治國之本」的理念落實,要始終牢記清代江山是馬上打下來的。於是,從康熙到嘉慶一百四十多年裡,木蘭圍場一共舉行超過百次皇家秋獵,如今這足足有三分之一個台灣大小的草原分為四大景區,其中之一即是《羋月傳》重要取景地烏蘭布統,位於內蒙赤峰克什克騰旗,離北京市區將近五百公里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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